无声息的混入到劫匪营地中。
篝火燃烧的正旺,篝火上架着的肥羊却被吃的只剩下骨架,在篝火的灼烧下,答答的着油脂,地上摊睡了一些喝醉了酒的大汗,打着鼾声,睡的深沉,陶瓷碗丢了一地。
营地里稀稀疏疏有着几个劫匪打着哈欠,四处巡逻。
林尘绕过这几个劫匪,无声的跃到醉倒的人群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两根手指轻搭醉酒的大汉喉咙上,轻轻用劲,咔哒一声暗响,那醉汉脖子一歪,没有痛意,在睡梦中失去了性命。
按照这等方法,林尘仿佛举着镰刀收割性命的死神,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地上摊倒的醉汉全都悄无声息的死去,营地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篝火前,睡到了一地的人,只不过,这些人睡的安静祥和,全都歪着脑袋,没了气息,再也发不出鼾声。
没有费吹灰之力,解决了一堆人,林尘绕过篝火,继续深入营地。
劫匪窝据是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有十几间破旧的房间,此时,少许屋子里亮着灯光,剩下屋子里却一片漆。
林尘推了推离他最近的屋子门,门被拴着,没有推开,林尘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声音。
“谁啊”
没一会儿,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