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去对林尘磕个头,是否也能分到一杯羹。
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被羊仪扼杀在脑海里,她若是真这么做了,只怕应家的颜面也丢光了。
“林兄,不知这药酒,你打算卖出什么价格”皇甫笑岚问道。
林尘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还是一壶五十文可好”
皇甫笑岚迟疑道:“林兄,在下认为这次药酒还是卖五十文,可能有些不妥。”
“哦有何不妥”
“林兄有所不知,首先,这药酒本就不是普通的东西,世俗之人能饮用到乃是他们的福气,五十文的价格实在是太便宜了。”
“其二,这药酒和药水不同,药水只有保和堂有,如何出售全由保和堂来定,而酒,凭在下的印象,青铃镇卖酒的店家就不止十家。”
“那些人只要喝上一杯保和堂的药酒,便终生难以忘怀,终日念念不忘,哪里还喝的下其他的糟糠粗酒,若是买的便宜了,只怕,隔日,青铃镇其他酒楼的生意就惨淡了下来。”
“保和堂本就处在风尖浪口之上,适时,只怕青铃镇的酒楼联合打压保和堂,保和堂就是羽毛再硬,也难以承受,所以,只有将药酒卖的贵了,不影响其他酒楼的生意,保和堂才能一直安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