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下了楼,“我好了,走吧!”
“是!”刑越淡漠的应声,有些疏离却又不会生分。
一路上,车内都是沉默的,刑越碍于身份,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冷漠的人,而夏以沫许是一直以来因为自己身份的尴尬,也无话可说,只是默默的任由着刑越带着自己一路滑过齐亚充满了热带风情的道路,直到夕阳没在海平线,四处华光散发出惑人光芒的时候,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跟着刑越走进酒店大厅,处处金碧辉煌地令人睁不开眼,夏以沫微微皱眉,赶紧半眯着眼匆匆跟着前面的刑越进了电梯。
到了顶层的西餐厅,红色的地毯一直从门口延伸到墙角,周围的壁画上有很多都是上世纪的名作,头顶的水蓝色灯光忽明忽暗地打在中央的玻璃地面上,整个西餐厅都有一股神秘而淡雅的感觉。
出乎意料的异常安静,没有一个顾客,只是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红色抹肩晚礼服,盘着松散发髻的女人正在黑色的三角钢琴前优雅地弹着钢琴,动作娴熟自然,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在拉小提琴,他轻轻闭着眼,和着钢琴曲的旋律奏响着梦幻的曲乐。
夏以沫微微停顿了步子,她看着那个拉着小提琴的男人,脑海里不经意的闯进了苏沐风的影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