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连续的往他身上,胳膊上,腿上抽了几十棍子,打的他哭爹喊娘的,最后我站直身子,脚踢了踢他的头,用棍子在他头上轻轻敲了敲,张俊义吓坏了,酒也醒了,用手抓着我的脚踝,说:“哥,哥,别打,别打,麻烦报个名号,混哪条道上的,说不定都认识。”
我没理他,把棍子使劲的往他手上一戳,他的手一下子松了,紧接着我猛地抡起棍子,跟打高尔夫一样狠狠地抡到了他的头上,张俊义瞬间晕了过去,身子软趴趴的没了力气。
板哥和单飞打完那俩人后跑过来又往张俊义身上打了好几下,我低声说:“可以了,撤。”
单飞和板哥赶紧招呼阿伦他们撤,从我们开始动手到撤离,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可以说是跟聪哥一贯的行事风格相吻合,速战速决!
跑了好一会儿我们几个才把面具摘了,大家互相说了声就各自撤了,万一被别人注意到就不好了。
板哥跟他们那帮同学一块儿走的,回去的时候就我跟单飞俩人,我俩都很兴奋,因为刚才打的实在是太痛快了。
而且我有意的按照我上次被打的方式打了张俊义,我就是让他知道这仇是我报的,如果他要跟警察说是我干的,我到时候来个抵死不认,他拿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