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谈恋爱观的话,那就如同雅典娜与村姑交流,在我眼里他的恋爱观是那么的愚昧与粗鄙。
但是现在我却是另一番感受,虽说不完全赞同,至少不会否认,不过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既然人生苦短,为何却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与一个人相濡以沫?
随着除夕越来越近,年味也越来越重,白天大家都忙,但是晚上的时候我们都会约在一起打牌。
那时候方琪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跟她表姐和表姐男友住在了一起,虽说没有摆脱她那个赌鬼老爸的纠缠,但是起码不用每天都面对他了。
过年前理发的人超级多,因为不一直有句话说“正月理发死舅”嘛,本来是“思旧”,硬是传承了“死舅”,所以大家都赶在年前理发。
晚上的时候人稍微少一点,她表姐和她表姐夫忙得过来,她就回家陪我们打牌。
我、板哥、单飞,大白腿、李语彤和方琪,是固定的牌友,因为我们这有种牌叫够级,要六个人玩,所以我们每个人当时就有了一个响当当的外号,叫赌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