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问我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她打电话了,让我有话快说,她们等会就要熄灯了,她还要去洗漱呢。
我心想这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啊,叫她逃寝来方琪这里好了,我就说我在方琪这,让她逃寝过来。
大白腿一听这话就骂我,“王聪,你疯了吧?!大晚上的你让我逃寝?!我不去,你好好地不在学校里带着,跑琪琪那干嘛。”
我靠,我一听大白腿这语气不行啊,看来好说好道是不管用了,我得智取啊,所以我顿时很痛苦的哼哼了几声,语气很虚弱的说:“同桌啊,你说大晚上的我要好好地能出来嘛,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不行了。”
“什么?!”
大白腿似乎很懵懂,问我:“你把话说清楚点。”
我闭了闭眼睛,酝酿了下情绪,声音里带着哽咽道:“同桌啊,我跟你朋友这么多年了,这一走,我还真放不下你,既然你不出来我也不强求了,同桌啊,谢谢你啊,陪了我这么久,要是以后没有我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啊。”
“你胡说八道的些什么玩意儿啊,把话说清楚点。”
电话那头的大白腿被我忽悠晕了,我也不理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电话挂了后大白腿立马又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