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狠人他们都往回看,我指着刺儿头说:“这小子想拉门子跳车呢。”
狠人一听这话立马火了,一下站起来,弓着身子走到刺儿头跟前,撕着他的头发往旁边的车上狠狠地撞了几下,然后拿出刀子,用刀柄使劲儿的在刺儿头腰上戳戳,给刺儿头戳的都快哭了,估计是以为狠人拿刀尖戳他吧。
狠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我告诉你啊,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耍小动作,我真的说到做到。”
刺儿头一边哭一边使劲儿的点头。
这时凡哥从前头扔过一条绳子来,说:“给这小子绑上。”
我和狠人就把刺儿头给绑了起来,刺儿头还抽泣着哭呢,我直接给他身上踹了一脚,骂道:“操你妈的,别哭了。”
当时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了,我也不知道狠人这是要去哪,抬头往外看了看,见这都已经走到市郊了,周围都是些汽修厂,而且这里离火车站挺近,我耐着性子也没问。
后来兵哥七拐八拐的拐到一处荒郊就把车停了下来,我下来一开周围全是树啊荒草啥的,不远处是大片的耕地,在十米开外是条铁道。
狠人把刺儿头从车上脱下来之后撕着他的衣服把他拽到了铁道那,然后把他的头压在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