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也是正常的。
我站在方琪身后,没看到她表情,但是我敢肯定,她指定也哭了,因为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人生她养她的母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我的眼眶也瞬间红了,因为我一下想起我妈住院的那段时间,我转过身,拉着大白腿就出去了。
大白腿见我情绪不对,赶紧安慰我,问我没事吧。
我站在走廊上,趴在窗台上低着头平复了心情,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大白腿叹了口气,说:“琪琪这命也太苦了,上辈子这得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当时情绪很低落,或许只有我才能真切的体会到方琪现在的感受。
我们两个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方琪就出来了,喊我俩说走吧。
出了住院楼之后我才问她咋样了。
她眼眶有些红,说暂时还没事儿,医生说还能撑个几个星期。
我问她说:“那现在没辙了啊?不是动手术切除后还能医治好吗?”
方琪摇了摇头,说晚期已经没得治了,只能做放疗或者化疗来维持存活时间了,但是她哪有钱来给她妈做这个啊。
我一下沉默了,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我问她不在这里陪床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