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很冷静的说:“我跟你说两点,一是我跟沈浩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当年拿尿泼了我,我现在回泼回去了而已,二是接下来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泼完他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沈浩伤成了什么样,我也没有指使过任何人去伤他.”
大姚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从桌上拿了一把用来修指甲的那种小锉刀,一边轻轻地修着指甲,一边踱了回来,叹了口气,说:“哎呀,我还以为你是个硬骨头呢,没成想竟然也是敢做不敢当啊,怎么,怕死?”池尽池巴。
废话,这你妈的,谁不怕死,老子才活了不到二十年,不怕死才怪呢。
我强壮镇定说:“我不是怕死,只是跟你实话实说罢了,我做的事我认,我没做的,我也敢坦然的说自己没有做过。”
大姚磨了磨指甲,用嘴吹了下锉刀上的指甲屑,冲我说:“那你这意思是说我冤枉你了?”
我点点头,说:“嗯,起码他住院这事儿与我无关。”
我当时一脸坦然,挺着自己的胸膛。
不过我这话说完之后,刚才还在磨指甲的大姚突然的启动,身子猛地往前一蹿,手中的锉刀用力的扎到了我的肩膀上的。
当时那把锉刀非常的尖锐,加上我的衣服穿得也不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