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们教室外面的楼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满了人。
我当时还没怎么当回事,结果仔细一看不对啊,瞅这帮人的架势明显是来打架的啊。
卧槽,我当时心里一惊,心想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我赶紧拿手肘子捅了捅旁边的肌肉男,冲他说:“你看外面那几个人。认不认识,是不是音乐学院的人?”
肌肉男扭头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睁大了,冲我说:“我操,好像真是音乐学院的人,不会是冲着咱俩来的吧。”
我骂了句草,说不冲着咱俩来的那还能冲着谁来的,我见他们那么多人,冲肌肉男说,今天咱俩完了,草,来了这么多人。
肌肉男说音乐学院的这帮人真够牛逼的,竟然到教学楼里面来打群架,要是别学校知道了还不开死他们。
我说开死个屁啊。人家被开之前我俩估计就被干死了,再说,有句话叫法不责众知道吗。
草,我们学校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这些艺术生,学校怎么可能舍得把他们给开除了呢。
肌肉男被我这一点才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性,充我说,我操,那咋弄,咱俩伸着头被人家打?
我没说话,想了想,然后指了指上面讲课的老师,说:“不行的话咱就跟老师一起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