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愣,然后赶紧点点头说好,我早就在这里呆够了。
那天晚上大白腿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紧紧的缩在我的怀里,不停的跟我回忆着从前,这么多年来,我们曾经在一起时候的点点滴滴,她全部记得一清二楚。
最后她说累了,我说困了,然后抱着她睡去。
其实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没有睡着,大白腿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气息平稳的睡着。
我则一个人失眠到了天亮,我有种很不祥地预感,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就是感觉这次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的要强烈的多,我突然很害怕失去大白腿,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她,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
第二天起来后果真如她说的,她让她哥给我们定了票,说要回家。
她哥当时被她搞得有些无厘头,问她怎么突然又要走,大白腿说没什么,就是想走。
最后她哥也没办法,拗不过她,托人给我俩定了下午的票。
她哥当时还以为是我的原因呢,恶狠狠的问我说:“王聪,是不是你非要走的?!”
我说哪能啊哥,好容易见你一次,我还舍不得走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