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那么说话,Kim桑,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话音未落眼框里又蓄出几分潋滟水光。
他心里难受的要死,可都到这份上了,哪能前功尽弃?忍一忍皆大欢喜,季童还在东京等捷报呢。
何学礼翻个白眼,起来把微潮的浴袍披在身上,从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兜里摸出一支电子雾化烟,他其实可以下楼喝个咖啡溜达一圈回来再玩儿一轮,但还是那句“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人可以混淡,但凡事最好别做绝。
他半侧过身,捏着雾化器那只手隔空指了指谢彬,“小爷儿不待见跟你AA,但看不惯你这股子清高德性,打从你进这个房间,你就不配清高了懂吗?因为你很清楚你来卖的不是产品不是创意,你来卖的是你自己!”
谢彬躺在床上无声叹息,费劲巴拉压下哽噎缓缓说道:“刚才是我不对,我给您道歉。”
何学礼“嘁!”一声冷笑,“行吧,你忙你的去,房间我是不会让给你的,没记错的话,我才是那个辛苦耕耘劳腰废胯的吧?我也需要稍事休息,你要不爱在这呆着,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谢彬四肢僵硬的撑起身体,从床边拣起浴巾围在腰间,打着晃进了卫生间,何学礼一脸不屑的瞄了眼他那两条略显蹒跚的大长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