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彬依然摇头,“我脸盲是病,这真的是病,只要分开一小会儿,我就完全记不起你的长相,如果你站在我面前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谁都保护不了我,包括我自己。”
谢彬絮絮叨叨小声嘟囔一大串,叶泽恺只听清半数,但大致意思清楚明白,概括起来就是自卑自怜、自暴自弃。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多了就算一向自诩渣男并以此为荣的Kiki叶也会生出罪恶感。
于是起身拿瓶香水放谢彬手里,语气格外坚定道:“送给你,闻到这个味道,就是我在你身边,从前怎样生活,将来一样,你有同事、有朋友,还有我,我们都会保护你,别因为一场意外否定自己好不好?”
叶泽恺说完从兜里摸出无声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一串陌生号码,他以为是外卖送到了,接起电话同时起身准备去开门,可往门口走两步后却脚底下忽然拐个弯,转进旁边小书房里。
打来电话的不是外卖员,是谢彬的室友拓跋冰,而且对方语气不善,“叶泽恺,你把谢彬带哪儿去了?他电话为什么关机?”
叶泽恺回手把书房门关严,轻笑一声,“你是他什么人?我凭什么给你报备?”
元冰在那头愤然斥骂:“滚蛋!我是他室友,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