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你真男朋友还不得......?”
谢彬笑吟吟等他继续往下说,果不其然拓跋哥下半句就促狭本色毕现!
他说:“还不得被你养成猪?”
等元冰离开,谢彬躺到自己沙发床上,瞪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把双手举到眼前撸起袖子,手腕上两条勒痕淤血已经沉淀成青紫色,捏起来还挺疼,没个把星期恐怕褪不下去。
他脖子根锁骨往下还有不少齿印口勿痕,但只要不穿低领衫就没妨碍,唯独手腕上这两条太过扎眼。
谢彬又躺了一会儿,然后神情郁郁的爬起来翻衣柜,把压箱底的西装衬衫挂出来。
他平时穿休闲衫总习惯把袖子撸到小臂上,下意识的小习惯很难改,万一叫人看见徒惹尴尬;还是衬衫好,领口严谨,袖扣一别也甭想再撸袖子,只要熬过这两天,周末搬完家就是国庆长假,等假期结束身上这些耻辱痕迹也该褪尽了。
可是由于很多员工计划趁国庆假期出门旅行提前请假,行政部一合计干脆把他们商业中心迁址往前挪两天,从周六挪到星期四工作日。
谢彬两天休假在家里打包搬家箱包,周三到公司脚边放只带编码的大号整理箱,继续打包杂物准备搬家。
好在他们男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