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仍沉浸在自己混乱思绪之中,“你是何学礼,那昨天的何学礼是谁?不对,他才是何学礼......”
叶泽恺被他念叨的直发懵,只知箍紧手臂附和,安抚对方:“对!昨天那个是何学礼,我是叶泽恺。”
“不对,不对!”谢彬双手撑在他身上奋力挣扎后退,“都是何学礼,你们都是何学礼,没有叶泽恺,没有恺恺!......没救了,我连和谁睡过都搞不清楚......我真的没救了。”
他越说越伤心,捂起脸来哽噎,随即失声痛哭:“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有这种病?……何学礼你放过我吧!我跟季童早就分手了……说好的我只做一次,就一次……我不是男妓啊!”
叶泽恺觉出谢彬在发抖,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心里猜测难道是昨天刺氵敫过度的后遗症?他心疼之余开始担心谢彬真的因此精神出问题。
一时间找不到症结所在,只能把对方拥抱更紧一些,软声诱哄:“我真的是叶泽恺,真的是恺恺!我给你看身份证,你冷静一下!我拿身份证给你看行不行?”
谢彬听到身份证时情绪似乎稳定一些,双眼通红目光呆滞的望过来,下眼敛两条漂亮的卧蚕哭得又红又肿,叶泽恺不敢放开他,将人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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