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说着忽然哽噎起来,电话里陷入静默,片刻后继续哀求道:“您让我跟他说句话行吗?刚才那人是我同事,我们出差呢,单位规定两个同|性别同事出差只能住双人标间!”
“啊,这样啊?”谢彬为自己一时冲动表示很难为情,犹豫着嗫嚅道:“他现在没法儿接你电话,他在做手术。”
“做手术?”霍青显然惊吓不小,倏然间调子都变了:“啊?怎么了?什么手术?他人还好吗?”
这怎么说呢?谢彬习惯性伸手去捏自己后颈,稍作沉默组织语言:“整体来说还好吧,可能得住几天院……要不我把地址发你,你方便的话自己过来看看?”
霍青那边感激涕零,一再强调自己马上就过来!
谢彬替元冰略感欣慰,问:“你现在,在帝都吗?”
“我在渝江。”霍青心急火燎,但路还要一步一步走,短暂颓丧后,立即爽快道:“没事,您把地址发我,我这就去机场,乘最早一班飞机过去,特别感谢您打这通电话,谢谢!真的谢谢你……”
谢彬放下电话,目光审慎的望向叶泽恺,轻声咋舌:“Ki总,我发现……你挺会带节奏啊?”
叶泽恺倾身过来,跟他脸对脸不足二十公分,表情同样严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