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嗯一声,拿手轻轻拍打脸颊提神,然后小声嘟囔:“我爸说做男人可以洒脱一点,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精致……娘娘腔腔的。”
叶泽恺想起谢彬刚才东京回来时那个样子,噗一声乐出来,瞥眼看他道:“岳父说的对,共勉,咱俩以后共勉!”
谢彬说你别瞎叫,我没跟家里出柜呢。随后想到老爸沾那一身官司又悄悄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他们到医院时九点刚过,元冰果然还没睡醒,叶泽恺主动去楼下便利店买肉夹膜,小叶总骤然体会到便利店美食的快乐,心里暗自决定短期内暂时放弃自制早餐——有时生活改变就是这么的突如其来。
就像对谢彬上心起来这么突然,这么的猝不及防!
叶泽恺在电梯里对着壁镜里的自己暗自感慨,他喜欢过很多人,但能让他做到像今天这样,车刮成那样还能毫不犹豫开出门,头没洗脸没刮照旧出来见人的,谢彬确然是头一位。
公立医院住院床位紧张,元冰住的三人间,房里还有别家陪护,人多嘴杂乱糟糟,谢彬和一位拉着行礼箱的青年站在门口走廊里说话,叶泽恺老元望一眼猜想这位应该就是霍青,上前递了递手中肉夹膜,问谢彬:“拓跋醒了吗?”又望向霍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