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抬头,表情有些犯困,呆顿顿抬起头问:“啥事?”
叶泽恺拿餐巾布抹抹嘴巴,手肘端放到桌面上,身体前倾,神情十分严肃:“关于昨天的事情,我们得谈谈。”
谢彬小声哀嚎,“我最近生存压力好大了,能不能晚点再谈?”
叶泽恺伸手过来握他手指,合在手心里缓慢揉搓,“如果不是你拓跋哥跟霍青还在人家厂里搞合作调研,我发誓,我特么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再提这茬儿。”
想起何学礼谢彬就窝火,人也跟着骤然精神起来,皱眉瞪眼斥道:“就算昨天是我先认错人,主动亲了他一下,他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提醒我一句吗?我一个残疾人他也欺负,他还要点脸不?……还说我主动,我主动强X他啦?”
叶泽恺收回一只手抚额,又抬头拽住谢彬解释:“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我昨天真想弄死他,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我是寻思着要不你跟拓跋、霍青谈一下,就别合作了吧?虽然说各码归各码,但是心存芥蒂的合作,还真就没有能成事的。”
“啊……”谢彬也撤回一只手来捂脸,“我太难了……为什么你提的合作建议,让我去拆台啊?”
叶泽恺哭笑不得,表情同样纠结:“不是,我可以直接撤资,我撤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