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胶布,不知道的还当他被狗咬了。
谢彬其实心情不太好,下午除了闹心就是琢磨为什么自己本历年都过了还这么“犯水逆”,但看见叶泽恺后情况有所好转,而且故意做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过来扒拉他脖子想看纹身什么样儿。
叶泽恺捂着胶布不让他看,说跟之前描的一模一样,你急什么啊?谢彬乍乍乎乎按着他肩膀嚷嚷:“哎呦,这都红了,不会是过敏了吧?”
“我拿针扎你你也红,师傅说明天就好了。”叶泽恺一边说一边推他上车,“赶紧走吧,一会儿贴条的又来了。”
路上叶泽恺看他心情不错,又提起何学礼锐亨汽车的项目,问谢彬:“你下午思考这事儿了吗?有倾向、有结论了吗?”
“有了。”谢彬一本正经缓缓点头,然后道:“我觉得何学礼这人非常好,渣的明明白白、坏的坦坦荡荡,谁跟他合作都会提前预备出120分的戒心防他,好比是奸商中的业界良心、金字招牌。”
叶泽恺听得哈哈直乐,说你这段话我应该录下来给Kim听。
谢彬点头附和,“我以前太高看他了,真的,他跟那谁比……我现在觉他还挺好的,就一缺德点心,但是不构成杀伤力。”
叶泽恺一边乐一边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