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我是谁,他会不会吓傻?……如果这时候你再出场,哇!想想都好笑。”
季童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何学礼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早就知道你们有多魂淡,大可不必把你们的缺德事迹说给我听!”
何学礼哈的轻笑一声,也跟着站起来逼近一步,不以为然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他当年一个人跑回国,你合同没签成人财两失不是恨死他了吗?这次回来见面听说他态度也不太好?挺伤心的吧?哈?这样的话,他倒霉你应该开心呀。”
季童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心中憋屈低声呵斥:“住口!别再说了。”
何学礼松松散散迈前两步,伸手环住他肩背,贴近他耳廓声如慰藉:“听说你之前还告诉他在水镇强他那个人是我?我又不是孙悟空一个筋斗云从北美翻回来搞他,搞完再一个筋斗翻回去。那个人是Kiki自己啦,哈哈,Kiki想要趁虚而入当然得给自己制造机会呀……听说后来姓谢那小子恍惚了好几天,到现在都不敢一个人住酒店,可真逗。”
季童想揍人,可胳膊才一动就被何学礼紧紧箍住。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何学礼仍笑吟吟对他耳语:“你把谢彬送回来,我赶巧有事,也是Kiki替我去赴约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