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何学礼正经一回,还和他们讨论这么严肃的命题,扬起眉毛表情很是幸灾乐祸,冲对方嘿嘿一乐:“何总,摊上事儿啦?家里逼婚啦?”
何学礼要笑不笑哼一声,反问:“有辙吗?说说啊。”
“没辙。”谢彬端起碗喝一口馄饨汤,笑得更加幸灾乐祸:“你家有‘皇位’呀,我们能有啥办法?你不生天理不容,要我说瑟琳就不错,娶了吧。”
何学礼瞪他,拧眉“啧!”一声,斥道:“我被逼婚你高兴个屁?等Kiki被催我看你还乐不乐得出来!”
“哈!”谢彬哂数笑,表情贱嗖嗖道:“Ki总早跟家里出柜啦,我见过他姐姐哦,人很好呢,嘻!”他越说越得意,晃着脑袋对何学礼臭嘚瑟。
何学礼讷讷呸一句:“缺心眼。”仿佛快被呕断气,低头吃馄饨不再搭理他。
谢彬则自觉小胜一筹,笑得越发志得意满,一碗馄饨没吃够,又自个儿包圆一笼虾饺才过瘾。
他从帝都公司直接被叶泽恺送来保宁,除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啥都没带,和元冰、霍青住一起当然没啥不习惯,但仲春温度渐升后不换衣服太难受。
谢彬打小就好干净,在家里内外衣都是一天一换,在元冰家住了两天感觉自己都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