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絮絮的说着话,在被窝里挨在一起彼此取暖,叶泽恺笑问:“你小时候没被你爸揍过?”
“我们家都是我妈动手,我考试考不好她就拿晾衣服的衣撑子抽,我爸心疼我……后来把家里钢丝的衣撑子都换成塑料的。”
“噗——”叶泽恺捂住肋下抽着气发笑,由衷感慨:“这可真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谢彬点头轻嗯一声,隔会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恺恺,你那个亲家……真同意退婚了?”
叶泽恺把脸转过来,笑眼睇住他道:“本来是不同意的,可下午看我真把人送进局子之后……别说招女婿了,恨不能当场弄死我。这才叫我爸踹一脚,他要是不踹这一脚,让对家动手……嗐!那你今天可能真就见不着我了。”
他说完俩人又沉默半晌,谢彬讷讷问道:“前两天何学礼忽然说什么传宗接代有压力,他其实说的不是自己,是你吧?”
叶泽恺掩在被子里握着谢彬的手指紧了紧,点头轻嗯一声,“今天晚上亏得他过去把我捞出来。”
谢彬却不是想跟他说这个,这一晚上横亘在心里的坎,被戳露出来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他只是脸盲,因为脸盲较常人自卑胆怯一些,但脑子并不笨,逻辑思维可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