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膝盖上有没有出血倒看不出来。
“为什么王八蛋的是你,倒霉的是我?”谢彬脸上神情悲愤交加,深吸一口气把眼泪又往回憋了憋,声音忽然降低很多,喃喃开口仿似哀求:“……你等我缓缓,缓缓再和我说。”
叶泽恺跟在一瘸一拐的谢彬身后,看他进卫生间开水龙头冲手心,把泥印子冲干净,又拿毛巾沾水仔仔细细把脸擦一遍,洇湿的头发被耙到头顶,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许多。
叶泽恺想上前抱抱他,但谢彬的表情明显不想他靠近跟前。
谢怂怂也不总是怂。此时此刻看起来相当丧,但又丧得有点帅,像一位随时准备破釜沉舟的将军。破釜沉舟干什么?当然是和他分手。
所谓抗兵相若哀兵必胜,两个人的感情事,谁先死心谁先抽身。
谢彬坐在窗边单人沙发椅里,把两条腿架在脚凳上,慢慢卷起裤腿露出膝盖,只蹭破两块油皮,没出血不必处理伤口,他就这么晾着,晾着好的快。
抬头盯住叶泽恺看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显出些许冷淡,这是不抱太多希望的样子,“林娜不是一厢情愿觉得她是你老婆,大家都觉得她是你老婆,你公司里员工嘴边挂的老板娘不是你妈,是林娜。你俩就算还没领证,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