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三娘一双大脚丫子露在床边,上面黑乎乎的一层细毛。
王小子也不敢贸然惊扰三娘,轻轻过去对赛西施请个安,小声说道:“二当家有请三娘到外书房。”
赛西施坐在一张实木大椅上,对镜梳理那条乌黑油亮的辫子。听王小子这么一召唤,慢腾腾地扭过头,撇撇嘴说:“什么事大白天的就要过去?我说王小子,打从有了二当家,你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王小子连道不敢,然后不得不把小马子的事情叙说一遍。胜貂蝉这么一听,对赛西施使个眼色说:“我说二哥,笑金刚来请了,镖局一定有要事,我们还是请三娘起床更衣吧。”
赛西施沉吟一会儿,点点头。
胜貂蝉扭着小腰拍了拍三娘的大脚板,又挠了挠脚心。三娘感觉脚痒,伸了伸脚,转一下,又睡去了。胜貂蝉见这招不中用,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连着在三娘肚脐眼上转了三圈。三娘大骂一声坐起来:“谁他娘的抓我的命门?”
见三娘醒来,赛西施扔下辫子,服侍三娘披上衣服说:“快起来吧,二当家叫你呢,说有要紧事。”
一听二当家有请,三娘精神来了。这一个月,三娘也苦坏了,说是圆房,可压根没见着二当家的面。
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