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吩咐道:“别管了,我们先回锦绣澜再说。”
陕州湖滨街,俩个卖肉的屠夫坐在板凳上瞎侃。东边的这个屠夫名叫朱康。世居河南陕州。西边的这个屠夫名叫李明,去年才从禹州搬迁而来。两人晒着太阳,有一句没一句地胡侃。
李明抽着旱烟袋。呼哧呼哧问道:“小老弟,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不瞒老弟说。去年我辛苦一年,早出晚歇。宰了一年的猪,到手的银子也不过十来两银子。勉强过个年,今年刚开始,县衙又要征订什么肉头税。奶奶个熊咧,人有人头税,猪肉也有肉头税,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朱康手里提着一个紫砂壶,暖着手,时不时喝上一口叹道:“现在这世道不好混了,做什么也不好做。猪不好养,官家收税又高,老百姓还嫌咱的猪肉贵,真真地不好做啊。老兄你去年好歹还挣了十来两,老弟我去年只赚了**两银子。你弟妹嫌跟着我受委屈,也不用我写休书,回娘家再不回来了。唉,日子难过啊难过。”
四个白役装扮的人吆五喝六地走来,对前面一个卖苹果的老头说道:“嘿,老张头,你这个月的果银税还没交呢?快点快点,再不交我们就把你的苹果收了,交到衙内抵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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