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了。就是再多一些又何妨?”陆狂发说得倒也是实话。宁知桐虽然调皮了些,但是比起自家孙女陆榆多了那股子活泼劲。而两人自小就是闺中好友,陆狂发也挺喜欢这个小丫头。所以宁知桐软磨硬泡黏过来的时候,陆狂发又怎么会拒绝?
“陆老哥可千万别这么说,都是孩子她娘给惯的,要是换了我来管教,唉,定然要向榆儿那样乖巧才喜人啊。”宁席白摇着头叹气。
陆榆却在一旁笑道:“宁伯伯可别这么说知桐,要是被她知道啦,指不定又要发多大脾气呢。”
宁席白以手抚额,大感头痛。
“对了,宁伯伯,我可以去看知桐嘛?还有我小弟陆枍也一道想见见知桐。”陆榆继续说道。
宁席白看了看陆狂发,又看了看陆榆和陆枍,摇头道:“也罢,反正也关了她一个多月,应该也知道教训了。”
“啊?宁伯伯你当真关了她一个多月啊?”陆榆惊讶道。
宁席白佯怒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叫她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偷了武学院邀请给那李沐,这原本是给我那知言侄儿的。幸好我那侄儿武功本就扎实,虽然没有邀请函,但还是如愿进了武学院。否则啊,可不仅仅是禁足那么简单了。”他说完这话,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