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称师兄,便体现了对金刚寺的尊重。而后半句,则是从最浅显地一点上,点出了自己的怀疑。你一个和尚,怎么不穿僧衣?我能不能信你是金刚寺的弟子?
李沐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他穿着的是易凡的衣服。两人身材相差不多,李沐那夜从武学院逃出来,就换上了易凡的衣服。之后连夜驾车出城,就易凡打包了行礼,李沐自己可是一件换洗衣物都没有。来时路上李沐也买了几件,不过今天刚好换了之前穿过的那件。
面对迎客僧的怀疑,李沐露出一丝无奈,他说道:“我原本与师叔一同上路,但是因为被贼人偷袭,所以受了伤,衣服破了不说,行礼度牒都被抢了去。多亏师叔引开贼人,我才能活下命来。”
“不过我也伤得不轻,幸得这位易檀越出手相助。疗伤三四月余,终于痊愈。如今打听到师叔在此,特地赶来相会的。”李沐一指身边的易凡。易凡笑了笑,不伦不类地单手行佛礼。
李沐这两句话,也算是避实就虚。对方对自己是否真的是金刚寺弟子这一点有所怀疑,定然是想着自己要拿些证明的东西出来。可李沐一股脑全推脱了开去,一句被贼人抢走,那就是死无对证。
迎客僧一听,叹道:“阿弥陀佛,师兄逃得大难,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