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5%的股份!!”汪艾伦咬着牙,言辞激烈,“你还记不记得去年一月你跟我说的事情?你说你在林家被他们欺负了十九年,你妈妈该拿到她应得的,你也该拿到属于自己的遗产!”
汪艾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重复说:“他们白家的东西你不碰,但林伯伯是你爸,你爸疼你,给你分5%股份的遗产,你当时信誓旦旦跟我说,一定要拿到手的!林少爷,那钱是你爸赚的,你爸留给你的,你为了一张照片,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他妈就好奇你打赢官司后怎么重新开始攒钱,我还以为你把钱都给你妈妈了,结果我今天才从别人口中得知,你居然没要5%的股份?!”汪艾伦简直炸裂,“你知道圈子里都在说你什么吗?说你傻啊!近乎上百年的实干企业,那些股份一年分红都得大几百万,你就为了删一张照片不要了?!”
林温安安静静听他说完。
三月份的伦敦,行人身上依然离不开羊绒大衣或者棉袄,林温身量高,奶白色的毛衣外套了件深驼色的大衣,看起来清瘦却又不显得羸弱。
他捧了杯咖啡,沿街寻找吃饭的店,说:“我哪次信誓旦旦的话成了真?那些话听听就好,别较真。”
“不是,你当时明明说的是,你在林家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