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地面淌了不少血,不知道是谁的。刀早就被打飞落在了远处。
“安……安明玉……”
他看见安明玉低下头,在钱方凯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距离太远,他说的声音又太小,程越没听清楚。
但他能看到钱方凯的脸色霎时煞白。
没多久,警察冲了进来,安明玉站起身,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眼底没太多情绪。他领口被扯破,手上还在滴血,额头也沾了点猩红。
是程越从未见过的模样。
钱方凯被拷走。
程越脑子还是木的,灭火器被人从他怀里取走时,他才反应过来跟上安明玉的脚步。
做好了笔录,又在医院处理完伤口,二人坐在公共长椅上。
程越抬头瞅了一眼安明玉。
后者低垂着眼睫,没看他,也没多余的表情。
从刚刚开始,安明玉周身仿佛带了某种特殊的气场。
程越张了张嘴,又看了一眼他包着纱布的右手,莫名有点不太敢跟他搭话。
“程老师。”安明玉岔开长腿,往程越大腿上贴了贴,“我手疼。”
只一句话,他周身那股冷冽的气场倏地就消失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