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天的那几个,你们商量一下把男子三千和五千包产到户一下,下课把报名表交过来,都安静点,不许吵了。
说完留下一个穿着花裙子的美丽背影走出门去。
果然,最毒妇人心,越美越毒,邱秋如是想。
下课铃刚响,燕子便抖着手里邱秋上课写的纸条晃了过来,很欠扁的跟邱秋说:
怎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蔫啦。
邱秋回过头瞄了一眼燕子欠扁的小脸蛋,皮笑肉不笑的说:
斗地主三缺一啊,我去跑三千谁陪你玩那么低智商的游戏?
燕子倒也不生气,往邱秋前面的空座位上一坐,笑着铺开手中的纸条:
看你要死不活的跑三千米比打牌好玩多了,行了别转移话题了,快说,是谁?
看着燕子一脸的八卦细胞压制不住的往自己脸上糊,邱秋扁了扁嘴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邬非。
燕子的嘴巴瞬间能塞进去一颗白煮蛋,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随后拍了拍手,远远的瞄了一眼邬非的座位,冲邱秋比了个大拇指便起身朝墨墨走过去。
邱秋有气无力的对着燕子的背影喊了一句你别胡说,目光便落在眼前布满折痕的纸上:你开口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