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我们才能看到它的本体,知道它的目的,知道结在哪儿才能解结。
其实这种做法风险很大,开了阴间之门,度恶灵归阴,恶灵能够察觉到,可我们并没有机会解释,我们现在在赌的就是恶灵的耐心,赌它在走出楼棺之前不对我下狠手,不留下我这条胳膊,这条命。
我看到远处的两个人影中间开始有华幡竖立,一连竖起好几面,我知道到了法事的紧要关头,现在还在念经的只剩下白凤朝一个人,而刘老道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不过他的身影却在楼棺周围不断隐现。
“呼”的一阵阴风压下,本就不亮的周围,突然就是一暗,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去看地上的白烛,瞬间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八根蜡烛一下灭了五根。
爷爷的身影连忙往前奔去,去重新点起白烛,可这只点燃那只又灭,就好像到处漏洞的屋顶,瞬间被阴雨浇透。
“糟了”刘老道一声惊呼,就看刚刚立起的华幡接也二连三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