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我猜他是在出去的一瞬间留给我的。
握着鬼愁我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安定,就像无根的浮萍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用再在激流中飘荡。
青土墙上的门缝小的连一根针都扎不进去,而那坚硬的程度又更加不可能被鬼愁棒砸开。
鬼愁,鬼愁,不知道阴鬼看见我手里的青铜棒会不会真的发愁,而我却先发愁了起来。
头顶上的铜铃在刚刚阴气全部破开之后突然就静了下来,从震耳欲聋瞬间就没了一丝声响,仿佛突然被人按住了一般。
青土墙上没有任何机关痕迹,虽然我不想可我还是不得不往密室深处走去。
因为事发的太突然,其实这间密室的整体环境我只是看了一个大概,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父亲他们躺着的那个位置,里面是什么了。
我印象中那里似乎并没有到头,可前面的东西在我脑袋里却是朦胧一片的记忆。我不是一个爱忘事的人,记忆力自认为还不错,可我绞尽脑汁却依然想不起来那里的景象。
没办法,我只能往里走,去那个位置看一看,可当我经过坛子的时候,本来静止不动的坛子突然晃了一晃,从里面伸出一个东西出来,一个极为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