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改变。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为什么偏偏挑我来害这也没有道理啊我心里越想越糊涂,但心里已经开始对流云子有了警惕,而我再看流云子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他哪哪都不对了,但自己又说不出来他到底哪里不对。
我回头想往西厢房的南屋去看,毕竟这里我也看不出什么,而且自从开始怀疑流云子我就总觉得和他待在一起很别扭。
流云子并没有阻拦我,只是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又开始研究起棺材来。
经过正屋推门进入南屋,在屋内最里靠墙的位置只有一铺土炕,炕上早就没了铺盖,露着泥土砖头的材质。
我在南屋里左右找了找,墙角和土炕周围没找到任何别的东西。我本来以为流云子看我离开北屋他最多再看一会儿也就该跟着出来了,可没想到我在南屋待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流云子并没有跟出来。
北屋里到底有什么可看的我感觉在西厢房里耽搁的有些长,只得回到北屋去叫流云子。
我从北屋出来的时候,本来是并没有关门的,南北两屋的屋门彼此也是相对的,所以这屋里虽然很,但是如果流云子从北屋出来,我是不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的。
可是,当我在回到北屋的时候,北屋里却不见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