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刚刚出现的时候,流云子也似乎吃了一惊,本来要摘到铜铃的手突然就僵住了,我站在小亭之前忽然感觉浑身一凉,好像有一股气从我身上一扫而过。
我和流云子谁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因为什么,而我却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沉默的时间持续的有点长,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说话,很明显那声音问的不应该是我,而亭顶上的流云子好像就想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怎么不说话了”那声音又起:“是自惭形秽啊,还是没脸见我了”
“我有什么可没脸见你的”流云子终于说话了,可语气中明显有些心虚。
“有脸见我就进来,动那几个破铃铛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怕了”
“我怕”流云子嘴上一笑:“我就是怕,试问这天底下有几人不怕”
“都过去十多年了,我的力量还能剩下多少你还是像当初那么畏首畏尾的,一点也成不了气候”
流云子手臂往回一缩,从亭顶上一跃而下,再没去碰那些铜铃。
当他站回地面上后,说道:“别说是十年,就算再来个十年,我也还是不敢进去,成不成气候有什么重要活着才最重要”
“活着像你现在这样活着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