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的纸人都往一旁闪了开,好像最里面的纸人要开门出来了。
我赶紧往一旁躲了起来,偷眼看着门口。
很快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纸人从门里缓慢的鱼贯而出。
我静静的观察着这些纸人,眼看着所有纸人都要走出来了,就看到最后出来的四个纸人手上抬着个什么东西。
那像是木板搭成的担架,而在担架上好像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些与普通纸人不同,好像很是沉重。而在担架的下面,不停的有液体滴落下来。
所有的纸人又一起围在枯井旁边,我看见最后抬着担架的四个纸人开始把担架立了起来。
担架的方向正对着我,也在月光的光芒照耀之下,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
已经冲到嗓子眼的惊呼声被我用双手死死捂了回去,可我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自己的眼睛去看那人。
那完全就是一个血人,一个被剥了皮的血人,那恐怖的景象在如此环境下让我瞬间身体冰冷。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这视觉上的冲击,这简直是要命。
而问题是,那被剥了皮的血人竟然还是清醒的,因为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明亮,那完全就是一种狂热,一种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