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针毡,倘若他也是急功近利之辈,必然会亲自率军前来,与我一战。”
叶寒说到此处,谢澜沧双目发亮,连连点头,由衷赞叹叶寒足智多谋,此计当真不错,不过他心中尚有顾虑,正要开口时,叶寒却继续出言。
“若此番洪州帝使尚不能出兵伐我,倒是还有一件事。此次与谢将军同来的那位洪刚将军是何许人也”
提起洪刚,这正是谢澜沧心中的顾虑,他立即开口回应道:“洪刚将军,乃是洪州帝使大人的长子,他这一死,洪州帝使大人定会大怒”
听闻谢澜沧如此一说,叶寒倒有些出乎意料,原本打算让谢澜沧捏造谎言,就说洪刚反叛在他麾下,可这洪刚竟是洪州帝使的长子,此计固然是行不通了。
若说是洪刚死在自己手中,恐怕谢澜沧领兵回洪州,也难免会受牵连,倒不如这样,叶寒思忖片刻便道:“谢将军回通州后,可如此通报,就说洪刚将军被我囚禁在了夕阳城中,若洪州帝使想要他儿子活命,就来通州域内夕阳城见我,如此,还能怕他不来吗”
叶寒一脸自信笑容,谢澜沧更加觉得后生可畏,不愧是先帝的弟子,做事稳妥,一丝不苟。
“大人最后这一计,便足够让洪州帝使大人登门,末将愿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