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计较”
然后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然后他开始坐下。
然后他抓起了桌上的一张绒布,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了长剑。
剑擦亮了,杀人的时候,会不会快很多
没人回答。
只有那柄剑,在不断地擦拭下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最后竟是发出了声声轻微的颤鸣。
如在回应。
会客厅中。
童平坐在那张昂贵的虎皮椅上,满是肥肉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在看着张洪盛。
张洪盛在看着那张牧童横笛图。
桌上有着热茶,杯盖半遮,有热气升腾袅袅。
两人都没有说话。
会客厅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隐隐间,似乎连那袅袅升腾的热气都被沉凝的气氛压得极低,缭绕迷离。
张洪盛自然知晓童平来了。
童平自然也知道张洪盛知道他来了。
两人之所以都没有说话,并不是没有话可以说。
而是因为有些话,根本就不需要说。
沉默许久。
张洪盛终于转过身来,那阴森的双眸平静,看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