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周,一丝丝清风席卷,衣袖翻飞间,森寒乍现。
练刀至此,半年有余。
今日无刀在手,却借一缕清风化长刀,一气开河十数米。
刀法正式入门。
这一日,一代刀道魁首的刀法,终于重新入门。
一刀开河的动静自然不小,儒雅的叶浩南已掠出船舱,立在帆底,脸上看不出神情。
但那鼓荡的衣袂,足以看出他心里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叶浩南不知是记起了什么,终于欣慰地一笑,喃喃自语:“有点老子年轻时的样子。”
船上仍有一人。
那人已年过花甲,两鬓白,但那两双深陷的眼睛,却不见丝毫浑浊,深邃而明亮。
那人提着一根拐杖,立在风中,似是一垂暮的老人,平凡而慈祥。
唯有那双粗糙的手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才似是在诉说着他年轻时,亦有过一番波澜壮阔。
他就站在叶浩南的身边,看着远处迎风伫立的叶欢。
沉默许久。
他终于说了一句话:“你有和他说过他娘的事么”
叶浩南瞳孔一缩,粗布衣猛然鼓荡,复而落下,神情苦涩而悲伤。
他长呼了一口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