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少年眉头皱了皱,一脸的倨傲与不屑。
身前这人呼吸急促,汗湿衣衫,站立之地脚印深陷,气机微弱,怎么看都是一个修为浅薄的粗鄙武夫。
以他的修为,这样的人物,不过蝼蚁。
但是他毕竟是大世家子弟,虽然在天元城内向来跋扈嚣张不可一世,可涵养还是有的。
所以他看了看叶欢。
叶欢却头也不抬,让人看不清面容。
只有汗水不断坠,落地时,小水花四处迸溅开来。
锦袍少年脸色瞬间一冷,锦袍无风自动,激荡翻飞,目光阴寒。
叶欢有苦难言。
原本以他的性子,这种情况下便是让让又何妨,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一点小事就随意与人起冲突。
但是就在刚刚,那原本已经洞开大半的地贼窍忽然发出了一声铁鼓轰鸣,一缕缕的真气自其中疯狂涌出,散入他的全身各处,打熬淬炼着肉身。
隐隐间,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牵引刺激着那还未完全洞开的地贼窍一般。
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更是怕引起太多注意和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他的全部真元都用在了抵抗地贼窍的变故和那重若万钧的压力上。
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