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牢吧”戚少商叹声道。
“爸爸,你公司到底怎么了”戚曼青问道。
“是陆伯言”戚少商叹了口气,“他回来了,背后站着好几个大财团,处处跟爸爸作对,消耗爸爸公司的现金流。”
“两月后上城那块地政府就要拍卖,爸爸要是拿不下来,股东会就要闹着撤资了,那时候爸爸除了破产坐牢,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但要拿下那块地,起码还要五亿现金,现在金陵除了苗经纬,爸爸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
“陆伯言爸爸你是说京城汉唐集团的那个陆伯言”戚曼青问道。
戚少商点点头。
“他来我们金陵干嘛,以汉唐集团的底蕴,金陵这么浅的池塘,哪里装得下他”戚曼青疑惑道。
要说华夏私企,陆伯言的汉唐绝对是其中的佼楚,一个市值上千亿的经济航母,体量近乎是戚少商公司的十倍。
戚少商皱着眉头说道:“他还在为你冰云阿姨的死怪我,当时他不知道为何,抛下冰云孤儿寡母,销声匿迹,一走就是十六年。临走的时候,托我照顾他们母子,结果爸爸一时疏忽,冰云出车祸死了,孩子也不见了他这次到金陵,除了报复我,就是想找到他的儿子”
“五年前这事儿爸爸都提过好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