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情怀。”陆然按了按眉心,“我是个正直人,而你是个小人,清气如兰如我,怎可能跟你同流合污”
“你”
“小刀哥,山高水远,后会无期。”陆然拍拍他的肩膀,将三千块仍在他脸上,带着安红豆扬长而去。
“少爷,这姓陆的油盐不进,怎么办”陈小刀身边一个中年人说道。
“答应苗经纬的条件,给他两个亿,无论如何,必须杀了这个家伙,再把我干爹保出来。”陈小刀满脸阴鹜地说道。
“可是我们一时间哪里凑得到这么一大笔钱”中年人问道。
“把这家酒吧转了,另外我在玄武湖的那栋别墅,一并拿去抵押了,干爹没事儿,我就没事儿,干爹要是垮了,再多钱我也保不住。”陈小刀说道。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膏粱纨袴,可膏粱纨袴不是傻子的同义词,他以前能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全因为有个当官的干爹,没有这个官帽子护体,他以前得罪的那些人,能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陆然不肯退让,那陈小刀只有倾家荡产,跟他拼一个你死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