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杀四方背后,不是没有代价的。
陆然受伤了,手臂上,腰侧,大腿,各有损伤,最致命的是腰,寸深一条口子。
疼。
非鸡巴疼,比切了鸡巴还疼。
要不是他通过闭合肌肉的方式来控制止血,只怕单单是失血过多,就能让他晕厥过去。
层叠雨幕中,四处散落的影还在向他逼近,好似发了疯的蝗虫浪潮般,杀不完也灭不完。
陆然纵使内心坚硬如钢铁,到得此刻,也生出些毫绝望情绪。
“喂,你有事儿没”
耳麦里传来白茉莉焦急的声音。
“有事”陆然说道,“小师妹,对面怎么没完没了的样子,看这架势,我都想逃跑了。”
“我能发现对方的位置,对方也能发现你的位置,这确实是个大问题。”白茉莉说道。
“那怎么办”
“记得两年前你是怎么去偷伊丽莎白女皇头上的宝石滚弹珠玩儿的么”白茉莉笑道。
“你是说钻下水道”
白茉莉点点头,“这个山庄有相对独立的排水系统,我刚才查了一下建筑图纸,你附近不远就有井盖,下面没有监控,我告诉你下去后怎么走,但在里面我也不能发现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