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方子涛吓了一跳，哆嗦着，“你是人是鬼”
他左右一瞧，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也就是说，那个声音，真的是在他脑子中响起来的。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神。”这个声音继续说道。
“装神弄鬼，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快从我脑海里滚出去。”方子涛沉声说道。
修为不在了，但他心性还在，不会轻易乱了方寸。
“你先想清楚了，我要是走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恢复修为，重现你方家曾经的荣耀了，这不就是毕生的追求么”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谁知道你是神还是魔鬼，你走吧，陆老师一定会治好我的。”方子涛冷声道。
“陆老师你很佩服他么”
“当然。”方子涛点点头。
“他确实能够治好你，但是为了重续经脉，要消耗他一半的修为，你觉得他愿意么，他甚至连提都没有跟你父亲提过。”那个声音阴狠地说道。
“你混账，我不许你污蔑陆老师”方子涛骂道。
“然而我说的就是事实。”那个声音冷冷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方子涛问道，“怎么会出现在我脑海里”
“你要说称呼的话，你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