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吩咐。”
“身份必须高贵,容貌必须要好,性子也要好,必须对陆然去,要不了多久,就能组一个足球队了。
“我很无辜的,你们要相信我,我比你们还委屈。”陆然正色道。
这五个女孩子,具体来说,身份是这样的。
三个日本女人,御堂美幸、神乐千鹤和服部江沢,是陆伯言塞给他的,为了中日两国的和谐相处,他必须得在里面挑一个作为妾室。
而这三个女人,现在是作为他的侍女存在。
她们都背负着各自家族的使命。
谁先上了陆然,以后谁的孩子,就是月流宗的宗主。
完成了这件事情,她们就是家族的功臣,享受无上荣耀。
在这种荣耀感的刺激下,三个日本女人都不觉得怎么难过,反而看着陆然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女色狼。
这就是日本女人的逻辑,她们莫名其妙的荣耀感,在二战期间就体现的淋漓尽致。
据说当时东京街头有无数带着被褥的女人,哪个男人要去参战且还是处男的话,她们就会为这个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
她们甚至不觉得这是屈辱,而是把这个当成一种使命、一种无上荣光。
在这段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