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耻辱与自尊心涌上来,温慕心里有些悲凉,松了松咬紧的嘴唇,“孟先生,不要叫我木木了。”
他倔犟地别过头去,声音一字一句,是在提示孟庭宴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在惩罚自己。
“我不是你的木木。”
封闭的室内似是有一丝冷风吹过,两人的氛围骤降。
此话一出,孟庭宴眼神彻底冷下来,“温慕,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慕又不说话了,只是眼眶却不可控制地红了,就是不看他。
孟庭宴最烦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却什么都不说,他这段时间已经看厌了,彻底失去耐心。
“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他松开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彻底没了和对方解释的心情,最后只留下一句“我去上班了,你记得吃药”就摔门而出。
温慕看着对方离去的方向,终于滑落下来,忍不住埋头哽咽。
良久,他的心情才平复下来,拿出手机开始找租房信息。
孟庭宴最近越发的烦躁了,气压明显降低,公司员工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自从那天和温慕发生争吵,他已经两天没回过家了。
孟庭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