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委屈。”
“……就比如说您平时工作忙,有时候忽略了他,这都是很常见的事啊。”
闻言,孟庭宴眉头一皱。
“……我有经常忽略温慕?”
阿姨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之前陈燃也这么吐槽过。一个人说可以当作是开玩笑,但是阿姨长期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这么评价。
孟庭宴微顿,第一次审视自己。
自己真的经常忽略温慕?
“这……”
阿姨愣了愣,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说我这老婆子也不该管主人家的事儿,但是孟先生,您对小慕的关心的确不够啊……我之前有好几次都看到他偷偷躲在琴房里哭鼻子。”
孟庭宴又是一怔,随后唇角微微收紧。
在他的印象里,温慕永远是乖巧懂事的,除了粘人了些,的确不哭不闹让人省心。
现在阿姨说,温慕经常会躲起来哭鼻子,还感到委屈。
可是对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既然有委屈,那为什么不说?
阿姨看着他骤然陷入沉默的神情,最后还是没再多说,只是劝了一句,“孟先生,小两口之间出了问题还是要尽快说清楚才好,这样才能长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