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xswl，ym的粉丝才是喜剧人吧，这还能洗。”
“前几天粉丝不是还很跳吗？怎么了，是广场洗不动了吗？”
“粉丝：只要我眼睛够瞎，哥哥就永远是最棒的！”
“云木：小丑竟是我自己。（狗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看到某个字眼，云木狠狠地压下嘴角，握着手机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逐渐泛白。
“……云木，你听到没有？”陈华见他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提高了点音量。
云木的思绪这才被拉回，眼底的阴霾下意识隐散了些，“什么。”
“……”陈华就知道他没认真听，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刚刚在跟你说那个MV拍摄的事情。”
“嗯。”
“之前安排好的拍摄地点是个私人小岛，昨天我去帮你问了才知道，公司这次真的做得绝，把一切都撤了。”
陈华顿了顿，“如果你执意要拍，只能自己去付租金和联系导演。”
云木这几年一直呆在国外，刚回国不久积蓄其实也没多少，陈华苦口婆心地劝他，“这些私人岛的租金都很昂贵，你才刚回国，要不还是算了，其实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