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婚礼仪式的错觉,差点要沉溺其中。
孟庭宴眼底的温度有些发烫,不可抑制地想伸出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慕慕,你……”
瞥见他的动作,温慕愣了愣,不自觉想退后几步避开,然而情急之下,竟然连忙慌乱地伸手去挡
——于是很快,动作就从避开演变成了,他十分抗拒地甩开了孟庭宴的手。
温慕的眼睛猝不及防地放大,下一秒,双方神情都细微僵滞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和寂静。
温慕眼底的局促与紧张溢于言表,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连道歉都没讲。
他觉得自己学坏了。
但是就是不想主动和孟庭宴说话,带了点报复性质的,虽然有点幼稚。
温慕有些倔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孟庭宴的手停在半空中,好半响才放下来。
他的神情说不上意外,更说不上生气,只是回过神来后,目光有些深邃,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先前压制住的疑问又开始冒出头来,并愈发清晰明了。
温慕对自己的抗拒真的太过反常了些。
哪怕是因为分手了不想和自己接触,也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子的强烈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