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温慕连忙摇头,怔恍的表情带着些许愧疚,睫毛微微一颤:“我自己来,你手上有伤,在这坐着就好。”
孟庭宴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新身份是个伤患,“……”
他略带诡异地沉默片刻,只好作罢。
于是最后还是温慕自己进了厨房。
但由于孟庭宴下意识不想让对方独处,所以总是沉不住气,在厨房门口来回走了好几遍。
其实孟庭宴现在的心情不算太好,面无表情地紧紧抿着唇,陷入沉思。
虽然温慕同意了让他留下来,但是他心里到底还是担忧大过欢喜的,还有些心慌。
特别是一想到昨天的场景,他的心就一阵阵地抽疼,在温慕面前可以维持的平静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孟庭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一动不动地停在马路中央的,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的话,等着自己的,或许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个可能性,孟庭宴的表情就更不好看了,眉头紧蹙着。
当然,这个原因只是给了他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在此之前,孟庭宴就已经想了很多。
温慕的个人资料上写了,他在十六岁的时候患过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