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孟先生?”
等他喊完后才想起来,孟庭宴下楼拿文件了,不在这里。
无尽的黑暗像是要把人吞噬淹没,勾起心底最无处安放的压抑与恐惧。
温慕感觉眼睛像是被强行蒙上了层漆黑的纱布,又逐渐升起一层雾气。而衣角也自己被死死地拽着直到发皱,身体却不敢随意挪动,生怕碰到什么障碍物摔倒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终于勉强可以看清室内的布局。
耳边传来几声猫叫,让人心安定了几分,但还是难以扫空恐惧。
因为屋内还是孤寂得可怕。
温慕恐惧的心情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着什么。
“小缘?”
话音刚落,猫咪就附和地叫了几声,只是他看不见对方的位置。
“小缘?”
温慕又喊了一句,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他的大脑就快被四面八方袭来的诡异念头占据。
身上穿的还是浴袍,温慕额头微微渗出薄汗,脸色逐渐苍白,强忍着不适走到卧室门口,步伐凌乱。
他无力地走到门前,然而才刚刚推开,就借着惨白的月光,看见了正对着门的衣柜